也没好意思再开口要。

回味了一会儿,便说起自己的来意:“江大人,那些破鞋果然又不见了!”

江舟微感惊奇:“在司中不见的?”

“可不是?”

虞拱说道:“昨天我让手下人把那些破鞋都搬回司中,存到了库房里,还让人彻夜守着,今早一看,全不见了!”

江舟原本不想听破鞋的事,此时却也难免有些举动了,目中微光闪动:“能在肃靖司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搬运如此众多的草鞋,看来这‘妖魔’很不简单啊。”

“虞都尉,可有查出什么线索?”

虞拱道:“尚未有头绪,虞某已经让人先一步去昨日那官道查看,那些鞋子十有八九是自己跑回去了,”

“而且还请了一位高人,这不?虞某知道江大人应该对那些破鞋感兴趣,正要来问一声,江大人要不要同去?”

我对破鞋不感兴趣!

江舟嘴角抽了抽,站起来道:“那就走吧。”

虽然对破鞋没兴趣,但他确实想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
“哈哈。”

虞拱见此颇为高兴。

出了肃靖司,江舟骑上腾雾,虞拱也骑了匹快马,往城外去了。

来到昨日的官道,一队巡妖卫已经守在那里。

二人一看,果然,那些草鞋又回到了官道上。

江舟不由蹲了下来,忍着那股恶臭,拎起一只草鞋仔细看了看。

确实只是普通的草鞋,不由心中称奇。

“秋先生,劳烦您大驾,真是不好意思,怎么样?可有看出什么端倪?”

这时,虞拱在边上说道。

江舟回头看了一眼。

他刚才就看到了这个至少有六旬往上的老儒。

八成就是虞拱请来的“高人”。

老儒一手负背,一手抚着胸前白髯,绕着一堆破鞋,颤颤巍巍地走了几步。

才慢悠悠地说道:“所谓履者,人之贱服而当劳辱,下民之象也。”

“败者,疲弊之象也。道者,地理,四方所以交通,王命所由往来也。”

“今败履聚于道者,象下民疲病,将相聚为乱,绝四方而壅王命也。”

“……”

虞拱感觉有点头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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